兽
-----正文-----
(二)
唐萧烬再醒的时候是被口中温热微苦的水液呛的。他忍不住苦笑,这些日子,他仿佛一直不情愿地堕在一场难堪大梦里,昏昏醒醒,不听自己的意愿,被拉扯折磨。正端着碗给他灌药的苏穆见人醒了,冷哼一声,倾尽碗底一点乌沉药汁,重重将碗放在了一边。
“你给我…咳,喂的什么。”唐萧烬被迫咽下了一碗药,被苦得舌尖发麻,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不该,他还是问了。
果然这话几乎立刻激怒了苏穆,他拽着唐萧烬已经松散的马尾把他拉过来,冰冷的语气像锋利的薄刃,贴着唐门病中湿红的眼角刮过去,从骨缝里透出冷意,“你以为是什么。”唐萧烬不想看他眸中自己狼狈又疲惫的姿态,逃避地闭上了眼,“总不会是毒药。”
“没错,”把他搡回榻上,苏穆站起来解着衣裳,“我那壶酒还没讨回本,当然不能让你就这么折在外面。”他握住唐萧烬的腿,故意慢慢地拉开,大掌带着狎昵意味由脚踝摩挲着爬到股间,刺啦一声,便将包裹着他臀部的衣物撕开了。
“给你喝的是退烧药,”他在唐萧烬愤怒又带了几丝惊恐的神色中将手指伸进了他股缝间,嘴角抿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药效发作还要点时候,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又紧又热,不如让我来试试这传言真假。”
之前的药,加上发烧,赶路和心绪剧烈起伏,唐萧烬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苏穆的手指沾了脂膏钻进体内,他只觉得是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本就被那两人的浓情蜜意搅得破碎的心脏,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帐顶的华丽图案。苏穆捞起他的腰插进去时,唐萧烬的身子也只是颤抖了一下,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仿佛一具尸体。苏穆看着他苍白的脸,生出些不满,他握住唐萧烬后颈,在他喉间凸起上吮咬舔弄,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去,摁进了枕头里。凶猛的药性终于扑上来,白皙脆弱的身子在苏穆身下颤抖挣扎,上腹疯狂地痉挛起伏,唐萧烬口中溢出了闷闷的哀叫求饶,听不太真切。不看他搭在榻上那只攥得发白的手掌,或许会误以为这是场酣畅快活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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