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三人回家后,何登渠找了借口自己一个人躲在恭房拆香囊。丁三香料塞得满,全部倒出来才翻到指甲盖大的小纸条。
都是些前人写的诗句,他见过多次,如今再见却仿若未识,依然喜不自胜。
“这句是如何混进来的?”何登渠自言自语道。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三哥是在暗示什么吗?
何登渠如坠五里雾,一时惶惶然。忽而转想,应是宋嵩信口胡言,故意教错刁钻促狭,看来他刚才没有骂错。然后他把所有纸条放到同一个香囊里,系到自己腰上,准备日日出门都要带着。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何登渠满面春风地走出恭房,然后看他娘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似乎是等待多时。
“勾儿,看来得抓几副白术散与你吃。”
说罢,方娘子捂着口鼻冲进恭房。何登渠张口欲言,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肠胃明明好得很。
*
两年后——
二月日光暖中带寒,风过时人直打哆嗦,丁三出来时特地给何怀畴换了身厚衣服。
“小爹爹怎么还不出来?”何怀畴舔着糖葫芦含糊说道。他嘴巴小,红红的糖水融到脸上,又脏又黏。
丁三单手抱着他,眼巴巴望着贡院的门说道:“应是快了。”
何登渠前几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出来的。
会试共三场,这是最后一场,且每场考三天,三天考生就在号房,吃喝拉撒就在这一小小隔间里。这天还冷着,好多考生到最后都是被抬着出来的。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me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