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有接到陆九的信,算来也有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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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韫石摸了摸沾了水又晒干,微微泛黄的信纸,他未有接到陆九的信,算来也有半年了。
若不是手中一把小弩,腕上一缕细丝,他真要以为陆九是一场梦。
他在天气渐凉,在穿上第一件外衣时,便不可遏制地想起陆九。眉眼、气息、与他说的话、与他在床榻上的纠缠,一样一样,不可遏制地冲进脑海里。
入了秋,他的心也似入了秋。
他白日里像个没事人一般,做活、算账,到了夜里头,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将陆九未有带上的衣物揉在怀里,迷迷糊糊凑合一晚。
偶尔,他也会念着陆九自渎,恨不能把自己做晕过去。他得不到纾解,得不到宣泄的惆怅情绪,让屋子里头笔墨纸砚齐齐遭了殃。
他待自己刻薄极了,却待那小弩极温柔。
得了空闲,他便细细擦一遍小弩,又往活动关节里头滴了油。
油是买的最好的油,一把小弩养得如新的一般。
他托着弩,朝外头瞄了瞄,把玩了一会儿,才觉得开心些。
“你打算好了?”男子接过信笺,“剑走偏锋不像你的作风。”
“总要去做不是。”回他的人按了按斗笠。
“你的伤好些没?”男子将信笺收进怀里,“兄弟几个的,我会送去的。”
“嗯。”斗笠点了点,“走了。”
陆九走了半路,伤口又被衣服蹭得发痛,虚探一下有些发潮,许是又渗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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