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凶一点点也是可以的啦。”
-----正文-----
白一鹤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醒过来之时,却只模模糊糊剩下几个零碎的画面,就记得梦里有人轻柔地对着他受伤的腺体吹气,身上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厉淮的胸膛上,厉淮正对着他的腺体,小口小口地吹气。
恍惚之间,他竟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喃语:“阿准……”
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厉淮感受到动静,轻声问:“醒了?”然后把手边小柜子上一直保着温的水杯拿了过来。
白一鹤抿了两口水,轻轻咳了咳,嗓子才好受一点,能发出声音了。
他向上爬了爬,把自己的下巴搭进厉淮的颈窝,用小毛脑袋蹭他。
“厉淮……”白一鹤拖着尾音撒娇,“我做梦了……”
白一鹤太瘦了,小尖下巴硌着他都有些疼,厉淮吻着他的侧脸:“是吗,梦见什么了?”
白一鹤摇头:“记不得了……就,好像有人在给我呼呼。”他冲着厉淮笑,“然后醒来就发现你在给我呼呼。”
“厉淮,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厉淮抚上他的小脸,拇指磨蹭着他浅浅的小梨涡,内心却酸酸涩涩的:“我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喜欢我,傻不傻啊?”
白一鹤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一脸的不解:“这是欺负吗?我以为是床上情趣。”明明身上情欲的痕迹还那么狰狞,他却笑地那么明艳,“就是有一点点疼……厉淮,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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