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正文-----

莱纳很快就收到了让的病假条。

让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许他继续逗留在办公室——有目击他昏倒的证人（艾伦），有医生（贝尔托特）的诊断，莱纳很爽气地批了半个月的假条。并且很遗憾不能给让更多的假期。

艾伦对此感到非常地不满意。

“半个月！天！让又没有住院！”

“但是他需要休息。你可是看着他昏倒的，不是还想陪他去医院吗？”

“但是你不应该让他回去！没有人照顾他……”

“贝尔托特会照顾他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放心！胡佛……他……让就是因为他……”

“他跟让怎么了？”

想说的话卡在艾伦喉中，说不出口。

“总之我一定要去见见让！”事已至此，跟莱纳多说也无用。艾伦认为自己必须去亲眼确认一下让的情况……最好也叫上阿尔敏。

“今晚就去？”阿尔敏在电话中问道。

“当然今晚就去，”艾伦讲到半途，忽然抬起头：“莱纳，你要不要也来？”莱纳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表示可以同行。

三人当晚在靠近皇家盛宴的街口碰面，驱车前往让的公寓，阿尔敏按下门铃，毫无人迹。三人回到车中，艾伦沉默地点燃发动机，脸色阴沉。阿尔敏打开GPRS，转向莱纳问道：“贝尔托特住在哪里？”

莱纳愣了一下，报上地址，在城的另一头。

按下门铃时，已将近十点了。三人在静谧的过道里站了一些时间，终于等到一声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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