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一个人孤独，也不想逼迫文思凛去伤害他了。

-----正文-----

那两个包装纸甚至被特意洗干净了，好好展平，好像是小孩子特意收集的漂亮糖纸。

文思凛微微眯起眼睛，似乎看不懂那块包装纸的含义。

文思恬还带着期待的表情望着他，似乎是希望受到什么表扬，但文思凛的表情像是迅速结起了霜，冻住了他昙花一现的温柔。

半晌他才嘲弄地抬了抬嘴角。

“嘴就是这么咬破的？”说着疑问句，口气却像陈述句。

文思恬呆愣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文思凛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长大了……”文思凛冷淡地笑了，坐起身来。

“我不是随便跟别人玩的……是同学……”文思恬喃喃地解释，伸手去抓文思凛的被角。

“同学？”文思凛捻着那两张塑料纸，看也不看文思恬，语气里带着冷漠的嘲讽，“许青杨？”

虽然嘴上的伤不是许青杨下的毒口，但他确实跟自己有过许多亲昵的举动，文思恬下意识想用他来搪塞，话到嘴边又觉得对不起许青杨，他知道他喜欢自己，那天晚上未必没存着些利用的心思，如今还要用他来做借口，文思恬想到这，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他有些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文思凛的表情越来越冷。

“以后做的时候都要戴套，知道吗？别让他射在里面。”文思凛盯着文思恬逐渐惊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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