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正文-----

陈老师给钱就能操，400块钱一次。

漆相月记不清这句话是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情境下听到的。只是听完后像是被蛊住，脑子里快速运转，从每周妈妈给的生活费到食堂晚点打折到门口的奶茶店，思考着怎么省下4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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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地理老师。戴很老土的黑框眼镜，白衬衫西装裤，手腕上戴着一根头绳。

提前上课下课拖堂，苦口婆心地劝学生好好学习，温声细语从不生气。

唯二不普通的地方大概就是他没有像这个年纪的其他男性一样秃头，头发虽然不浓密，但都很好地蓬松着盖在头顶。

眼皮上有两颗痣，向下看的时候会很色情，像是白瓷寿桃碗的桃尖那点儿红。

漆相月的父母离婚了，被法院判给了妈妈。她对男性的印象贫瘠到只有他爸抽烟酗酒打妈妈的疯子形象和班上三句不离下流荤话的油腻男高中生形象。

她又正处于一个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敢尝试的年纪，于是上课时会紧紧盯着陈老师垂眼时眼皮上那颗勾人的痣，会在他转身板书的时候妄想着他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屁股会不会同他的脸一样寡淡，会撺掇其他同学去找他问地理题而自己偷偷躲起来看他欣慰的笑。

陈老师真的有那么好吗？会不会是我太过于专注所以忽视了他的缺点呢？

漆相月这样想着，攥着四张钞票在陈老师下班后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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