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前写文废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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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句“任凭调教”被说出口,索尔仿佛身体里某种开关突然被拨动了似的。从餐前开场舞蹈到餐后午茶会,几乎就没有离开洛基身边超过五秒钟,甚至凡是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流氓就挪到恋人的背后沿着西装袖口的贡针悄悄地摩挲洛基的手腕,当然后者心知肚明对方想要的不仅止步于此。这种抚摸和平日里来源亲人与亲密爱人的温柔触碰截然不同,洛基能从对方发情似的呼吸频率和脊背上传来的温度轻易探察出对方欲盖弥彰的性欲。
为了留给年轻人们更多的空间,早在茶会进行一半之前,老奥丁和弗丽嘉就打了招呼先行离开,而后期原本由海拉组织的纸牌游戏也因此带上了胜负的金钱关系。索尔明显心不在焉,多次出手打错牌,洛基被他连带得都快要输习惯了,恨不得把他踹到单人组队的沃斯塔格那里去。
赌博总需要人多一点心眼,可索尔的目光几乎黏在了洛基身上,注意力完全不在牌局。洛基不想被海拉借此机会狠宰一笔,又被索尔盯得毛骨悚然,好不容易才从对方的臂弯里走脱,也不管为自己拉婚礼祝曲是否合情合理,就抄起琴和弓走到边上,自顾自与音乐进行灵魂的会晤。
牌局很快以索尔惨败收尾,婉转悠扬的曲调让四周还在喧闹的寥寥几人渐渐安静了下来,阳光透过窗框上连缀层叠的墨绿色丝带错落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纵使如同霍根那类对音乐不很敏感的家伙,也听出来曲调当中隐约的悲伤,更不要说早已经受未婚夫数月熏陶的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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