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正文-----

常安今天也没有吃午饭。

他被堵在学校厕所，班上的一个混子男生在门上抵着他。

“安同学，今天也让我舒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子的男生叫何浩，戴着耳钉，痞里痞气的。常安没有做到面不改色的地步，因为害怕有人看见而呼吸急促：“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你是第一次的纯情少年吗？”何浩笑出了声，“你舔舔，我就放过你。”

常安脸发红，安静地跪下来，然后埋下头，将何浩的部分含入嘴里，用舌头缓慢舔舐。

何浩用手将常安的头按着，一直到常安被液体呛住，呼吸不了开始咳嗽才移开。“成绩一般般，这种事也做不好，是废物吗？瞧你那没劲样，”何浩勾起嘴角，“怎么，又没吃午饭？”

常安趴在地上，把喉咙咳干净，才回应他：“一下课就被你叫这里来了，哪里来的午饭。”

何浩挑挑眉毛：“我没叫你，你那当爸的也没给你饭钱吧。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就在学校门口找你，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你留。”接着他从兜里摸出来烟，说话间便点上，“你穷的跟个要饭似的，哪里有钱？”烟雾渐渐在洗手间弥散。洗手间上面有个小窗，透进外面明亮的光，现在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是我的事，我已经习惯了。”常安抬起头，咳嗽过度的他眼角鼻尖泛红，看起来像只兔子。

“小情妇挺独立啊。”何浩叼着烟，从校裤兜里掏出十几张红票塞进常安兜里。兜被挤得膨胀，似乎微微一碰就会掉出来。何浩瞧见常安脖颈的皮肤真是白，显得病态，有时候就是觉得不成人样。这也是自己看中的小兔崽子。跟生病似的消瘦的身子，偶尔假笑着朝自己谄媚，普通得容易被人群淹没，但自己又很容易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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