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夜露凝霜。

-----正文-----

温鸿说不过他，干脆闭嘴不说话，就只拿一双气恼的眸子瞪他。

杨殊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没有开口辩解，回程直接带着他到库房去，从绿竹院的帐上给他支了一两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一入手，小大夫当下也忘了要继续同杨殊生气，开开心心地笑瞇了一双眼睛，翻来覆去地捧着那锭银两把玩。

杨殊趁机偷了个香，忍不住就想同他多说说话，问他：「你这小财迷，也不知攒了那么多的银子要做什么？」

温鸿颊边的笑容倏然一凝，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可最后却是抿着唇垂头不语。

杨殊明白自己怕是不小心戳中了他的伤心事了，小大夫不愿回答，他也不打算现在逼他，只把人温柔地搂进怀里，搭在他的背上轻拍。

「我不问了，你别不开心……」有那么一瞬间，杨殊以为温鸿或许会哭，他甚至做好了哄人的心里准备了。

可是小大夫的低落来得快消散得也快，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堪称是苦涩的笑容，好半晌后才开口：「我以后告诉你。」

「好，」杨殊又捏了捏他的指头，轻声应允：「不管怎样，都有我在，哪怕是天塌下来，我也会不顾一切护着你的。」

「杨殊……」温鸿抬眼看他，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却不过化成浅浅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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