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意思的故事罢了。
-----正文-----
我从未像现在一般厌恶日记,我垂死在沼泽的泥潭里,不断上升的沼气被我无端的怒气点燃,轰轰烈烈地向四周蔓延。我看见一条枯死的鳄鱼,头盖骨泛着圣洁的光辉,光滑又洁白。它静静地躺在藻类与藤蔓植物的监狱里,沉默不语。空洞的眼球正在注视着我,微张的齿槽任由吸食肉汁的斑斓蝴蝶飞进飞出。我感觉一阵没缘由的头晕目眩,烈日的光圈倾斜着灼烧我的大脑。骨架正在翻滚,蝴蝶绕着它起舞。这番举动,让绿色的沼泽水冒出一个个气泡,生命的脓包。
我的身体僵硬,我的脑子融化。粉红色的软块如同被割伤的橡树流出的粘稠树脂般,从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里流出来。迟缓的金钟,一下一下敲击着。流浪的生命正在争先恐后的逃离噩梦的入侵。我用食人鱼吞下的一节手指做笔,在奄奄一息的鳄鱼骨架上写上我的名字。我把自己留在这里,然后跟随生命逃亡。
我逃不开的,我逃不开的。
——
母亲正在忧愁,她左右摆弄父亲的头颅,一会放在餐桌上,一会放在书架上。她已经四十七岁了,细纹从她的眼角往脸颊进军,与斑点达成协议。至于脖子,也不再如同我幼年时所见到的那样,而是暗沉。她不是个喜欢保养面容的女人,但对我而言她依旧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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