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锅,次糖不次?”
-----正文-----
顾鹤远立在窗前,一手夹着快灭了的烟,一手拿着那张被眼泪弄皱的书签。他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尖上装着儿时那唯一人。
紫白色的梧桐花铺满书签,一个身穿黄色卫衣的小豆丁垮着小黄鸭水壶立在高大的梧桐树前,一头小卷毛被风吹得摇摇晃晃,阳光撒进琥珀色的眸子里,衬得眼睛愈发净澈透亮。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舒。
那天他母亲给他注射完新研发的诱导剂后,被一通电话叫回了实验室,许是行事匆忙,一向谨慎把稳的母亲忘了上最后一道暗锁。
顾鹤远自记事起,就没有踏出过这个所谓的家。
他母亲将他锁在这里,夜以继日地给他喂那些冲鼻的生化药品,注射寒凉刺骨的分化诱导剂。
长久的药物催化与副作用,使顾鹤远四岁就患上了严重的胃病,加之诱导剂的高强度使用,令他未成形的腺体如今受损退化。
不到六岁,病痛缠身,可他母亲却毫不在意。
他就是他母亲的实验品,这个称之为家的地方,也不过是母亲的另一间实验室。
顾鹤远挣扎过反抗过,可每当他想要逃离的时候,他母亲就会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神冰冷地看着他,阴涔涔地说道,“是你害死的田阳,你得付出代价。”
“要不是你,田阳怎么会死?为了生你,你爸爸血都流干了,你怎么舍得独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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