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的白兰地气息环绕着王帆的梦境。

-----正文-----

王医生对他的想法一无所觉。隔天社区医院里，王帆接到赵子骁电话。

赵子骁说：“同学约我这周去圣彼得堡，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王帆说：“我要上班的。”

赵子骁说：“那出发前我来找你？”

“不行，我得考中级医师资格。”王帆说。

“好吧。”赵子骁挂了电话。

同事金医生进来换医务袍。他跟同事商量：“我下午考中级医师，跟你调个班行吗？”

“可以，周六还我吧。”金阐说，“我去参加堂姐婚礼。”

王帆则查找到Alpha华佗、Alpha扁鹊、Beta李时珍和Omega孙思邈的图片，存到手机里。

下午候考室外的走廊上，他将图片调出来，挨着拜过四位祖师爷。

“我也拜一拜。”旁边的医生说。王帆递过手机，那个陌生医生拜了一拜。

然后他们进入机考房，开始考试。

——

到了十月六日，第四周周五下午。社区医院门诊室，王帆用棉签清理病人眼睑的脓水。他嘱咐这个beta：“回去买瓶左氧氟沙星滴眼液，以后不要揉眼睛。”

病人说：“嗯嗯。”

同事进来接班，王帆开手机。

一条凌晨来的信息——“恒大世俱杯抽到了埃及豪门阿尔阿赫利。”

共同的爱好。王帆忍不住敲：“对上拜仁有希望。”

“比赛悬念不大。恒大土鳖一夜结交各种高富帅啊。”唐柏回复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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