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成你可以再对我笑一次吗，一次就好……”

-----正文-----

兰成在收拾东西，贺铖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蒂堆满了玻璃烟灰缸，呛人的烟雾飘散到整间屋子的每个角落缝隙。

兰成的东西堪堪装满二十二寸的箱子，他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与修身的黑色长裤和黑色的毛呢过膝大衣，单手插在外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从卧室中走出，因为过度使用的腰，他的背挺得不似平时那般笔直。

贺铖掐灭了烟，走到兰成面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穿着这件白色的毛衣，在会议室第三排坐得笔直，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对我微笑，你笑得那么温柔，那么温柔，我整个人都要溺死在你的笑里了……”

他伸手抱住兰成，很用力地勒着兰成的身体，想要把他整个人都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可是后来你却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了，兰成你可以再对我笑一次吗，一次就好……”

兰成用手轻推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贺铖，你勒疼我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时光倒流，自己绝对不会再对着他笑了，是自己的那个笑害了自己也害了他。

贺铖蹲下身，打开他的行李箱，从里面折叠整齐的衣服里拿出一件袖口用黑金丝线绣着水纹的白色衬衫后又把箱子重新合上。

兰成微微皱起眉，却没有阻止。

贺铖拿着那件衬衫看着兰成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了，他摸着衬衫上的绣纹将衬衣拿到唇边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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