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不进，不男不女，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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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是双性人，与其说是嫁给裴观，不如说是被卖给裴观。

母亲去世后，他一直和外婆生活在一起，他是父亲的私生子，很长时间才能见父亲一面。上一次，还是母亲的葬礼，父亲托秘书给了他一笔钱，或许是让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高考落榜后，他只能去工作，学历这么低，只能做临时工，又加上外婆身体不好住在医院，每天都有很多开销。

姜玉的父亲有一家房地产公司，找到他的时候，公司面临融资危机，和师大的产学研合作项目正在进行中，裴观作为项目负责人直接终止了合作。

裴观虽然年轻，但油盐不进。姜父无可奈何，想起自己还有个不男不女的儿子。

“小玉和裴老师一起吃顿饭，就可以给外婆看病了，好不好？”

姜玉28岁了，他被母亲和外婆保护得很好，在学校也和同学们相处得很好，这让他仍保留了少年的天真。

但也不是懵懂愚蠢。

卖身，陪睡。他当然懂。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

他有些紧张。但又安慰自己，反正就一次，很快就过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放开些。又担心对方如果看见自己的另一套器官，会不会觉得恶心，畸形，变态。

姜玉以为裴老师会是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但真实的裴老师很年轻很英俊，气度不凡，一副精英的打扮，端酒杯的手骨节分明又白皙纤长，银色的腕表泛出冷冽的光，像他清冷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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