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也会在岑越的脸上,见到如出一辙的神情。
-----正文-----
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岑越第二天来注射动员剂。
霍狄几天没有出现了。他这一忙,就是忙得音讯全无。
岑越发了一条微信,告诉他这件事,就当是找个理由跟霍狄联络。放下手机,又觉得自己显得傻——霍狄是芩芩的监护人,这么大的事情,医院自然会通知。
晚上早早睡了,第二天起床才发现,霍狄近凌晨时回了条消息:
“嗯。”
再没有其他表示。
霍芩已经搬进移植舱,开始清髓。护士在给岑越注射动员剂时,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哪个地方讲错了,引得人想反悔。
她说,可能会有点小难受,因为细胞在被刺激着加速生长。但都是小问题,她在医院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动员剂造成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岑越安安静静地听。
注射完之后,岑越去看望霍芩。移植舱在顶楼,是全封闭病房,因为清髓之后病人抵抗力弱,很容易感染。他隔着玻璃窗跟霍芩招招手,对面的小姑娘也怯怯的,咬着嘴唇对岑越笑。
病房里外有对讲机,可以用来说话。但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不熟悉。岑越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自己要回去了。霍芩很明显地放松下来,靠在枕头上,对岑越招招手。
一回头,就看到霍狄自长廊的另一头大步走来。
霍狄脸上有些倦色,脚步带风。见了岑越一怔,然后点头。岑越问:“来看芩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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