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严

-----正文-----

“那好吧。”严辞温和地说，似乎带了一些遗憾，“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车吧。

简钦刚想说就被被自己的懒惰打败。

算了，麻烦。

简钦还是上了严辞的车，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

成年人就是这样，就算心里已经乱成了鼓点，表面上还要佯装风平浪静的样子。

这次结束就真的结束了吧，简钦下车时这么想。

白给他肏了这么多年，忘要钱了，好亏。

靠，夜晚的风好大，隔着镜片都能吹进眼睛里。

***

***

***

严辞将车开出了简钦的小区，平静的目光中终于显现出了复杂的情绪。

“帮我买点烟。”红灯时，他打电话给了助理。

“严总啊，您不是戒烟了吗？”

车里的午夜电台在放伤感情歌，转向灯“滴答滴答”的声音作它的伴奏，像给浓黑的夜斟了杯苦情的酒。

严辞按了几下，不小心换到了没有电台的调频。音响里发出老旧收音机“刺啦刺啦”的噪声。

操，人心情差的时候什么都能跟你作对。

严辞彻底把车内音响关了。

“现在没必要戒了。”

“哦……好。”

-

回去之后，严辞没进门，站在屋外抽烟。

他不想把烟味带到屋子里去———会盖住简钦上次来时留下的味道。那是简钦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和油墨混杂的气味，这气味本不该那么诱人，但在简老师的身上，天然性感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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