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沦落到他不齿的直播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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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帮忙？”

唐雎以为是假装男友帮忙分手、帮他的朋友解决性困惑……之类他驾轻就熟的忙。

看着房间对面的摄影机，他迷茫了。

“片场请假的小时数通过直播时长抵消，否则扣绩效，”常欢一边对准唐雎调试摄影机，一边解释说，“以前都是个人秀，今天手腕实在动不了，请你临时客串。三个小时，很快。”

自从唐雎被称为“前辈”，他再也没有听说过“绩效”、“抵消”这样现实的词汇——当然也没有听说过公司有直播项目。想到之前他和经纪人吐槽说死都不会搞直播，他只希望经纪人不要看到这段。

常欢明显误会了他犹豫的原因：“我问过安哥，同场两人提成平分，分别算绩效，不用担心。”

“不是钱的问题……”专门用来直播的隔音房间很大，很空，唐雎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我要戴面具。”他花了很长时间从“被抛弃”这件事里缓过来，让以前的同事知道他直播讨钱，脸往哪儿搁？

“网站首页就是你的裸照，确定戴面具？”

“什么时候？！不不不，有多少？！”唐雎只知道安生每次在片场都要求照片，还以为是宣传封面用，现在看来已经泛滥出去。

“你的社交账号已经二十三……又涨了，二十五万粉丝。”常欢把手机递给唐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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