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

-----正文-----

05

唐山海的袖子捋到了胳膊肘以上，露出小臂，他的大腿还在颤，微微踮起脚向前倾。霍震霄托着脸看他。烟已经燃到一半，他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玻璃烟灰缸，放到唐山海面前。他站在唐山海身后，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摸着他大腿前侧。唐山海的肌肉匀称结实，他没有闪开，任霍震霄摸着。

霍震霄问他：“你怎么不躲了？”

唐山海不理他，兀自吞吐着烟雾。

霍震霄脾气又上来了，捏着唐山海脸颊要亲他，唐山海向后躲了躲，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霍震霄被呛得捂着嘴弯腰咳嗽。唐山海伸手在烟灰缸里碾灭了烟，伸手捏了一把霍震霄的脸，他的皮肤很薄很软，唐山海的手向后移了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他也弯下腰，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脾气有点差？”

霍震霄顺过气来，扶着腰直起身，伸手把唐山海摁趴在桌子上，手掌斜着向上，带着风往他挺翘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没有，你是第一个。”

巴掌声很响，他用了点力气，打得唐山海有点疼，肩胛骨缩着，右腿在左腿上蹭了一蹭：“你看，脾气差，还不讲道理，趁火打劫。”

霍震霄听他数落自己：“你被我抓了把柄，让你骂两句过过嘴瘾。”

“你也知道你这是敲诈啊？”唐山海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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