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就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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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拂,红红的落日斜映在碧绿的湖面上,绿树葱葱,虫鸣鸟叫,明明是西北的景物,此时倒显出几分江南的温婉来。
林如意蹲在湖边,掬起一捧水,那水果然温热,又带着丝丝凉意,反衬的林如意身上的粘腻感更重,他不由扭头对站在一旁的齐云州道:“果然好水,王爷请回去歇息吧。”
委婉的让齐云州回避,齐云州怎会不知?可他偏偏故意装听不懂,反而先一步脱了自己的衣裳,便脱边说:“太阳就要下山了,水也冷掉了,不要耽搁时间,大家一起洗。”
齐云州本就没穿外衣,当下就把里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林如意大惊失色,喝道:“你、你做什么脱衣服?我不洗了!”
“林兄难道还介意为兄看你的身子吗?该看的早就看光了,倒也没什么稀奇,何必这么扭捏女儿态?还是难道林兄不认为自己是个男儿了吗?”
“我、我当然是!”林如意被他一激,恼羞成怒,一双清澈的眼睛因羞愤有些通红,增添了涉世未深的证据,当下就扒衣带解了,胸前挂着片嫩黄色的肚兜,他弯下腰脱裤子,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他毫无所觉,只是裤子脱下来才发现里面并未穿亵裤,他赶紧用手捂着胯下,缩着脖子往水里趟,湖底湿滑,他走的小心翼翼,边走海边不服气的嘟囔:“谁怕谁.......大家都是男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自林如意开始脱衣服,齐云州就站着不动了,他没想到林如意这么好糊弄,心想林家确实把他养的太单纯了些,心中有七分庆幸,三分警觉,暗下决心要把林如意藏好了,别再被人诓了去。
齐云州目光幽深,自那细瘦的脚踝一路往上看,看着林如意走进水里,直到湖水没过他的腰肢,他连忙提醒:“不要往里走了,会有危险。”
这里的湖水千百年来没人造访,不知里面会长出何种怪物来。
林如意便不往里走,背对着齐云州往反方向挪了挪,自欺欺人的清清嗓子,道:“咱们一人一边,各洗各的!”
“好。”齐云州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盯着林如意白皙的膀子看,这膀子这两天不仅看过、摸过还亲过、舔过,薄薄的一层软肉包裹着细瘦的骨头,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
林如意背对着齐云州往身上撩水,温热的湖水冲刷着身体十分舒服,齐云州虽日日给他擦身,远不如这样泡在水里舒爽,他不会游泳,往岸边又走了两步,半蹲在湖水里泡着,身上懒洋洋的。
他没听到背后齐云州的动静,却直觉齐云州在看他,生出股恼意,恨恨的回头一看,背后竟没有齐云州的影子,他吓了一跳,慌张呼喊:“齐云州?!三王爷!你哪儿.......”话还没说完,齐云州从水里突然钻了出来,离他只有三丈多远。
“我在这儿!怎么了?要我给你搓背吗?”齐云州笑嘻嘻的问,水珠顺着他挺俊的鼻梁滑下来,不嫌狼狈反而更衬他的恣意潇洒。
林如意因心急站了起来,不妨齐云州就这么从水里冒出来,赶紧捂着胸口蹲进水里,可齐云州该看的已经看到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林如意气呼呼喝道:“干嘛游到我的地盘里,看到岸上那个红石头了吗?就以那石头为界,你要是再越过来,我就给你好看!”说着手在水面拍打几下,做出要打齐云州的样子。
齐云州此时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林如意就那么光溜溜湿淋淋的站着,两撇小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安的抖动着,水珠像断了线的水晶珠帘子一滴滴从乳尖往下掉,齐云州都想立刻过去张着嘴在小乳下面接那水珠........温凉的湖水泼不灭齐云州滚烫的情欲,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涨,恨不得把林如意拖上岸奸了,他深吸一口气又扎进湖水里。
湖水十分清透,水下林如意纤直的腿、浑圆的屁股看的一清二楚,股间的密缝若隐若现,
齐云州睁着眼在湖水里,手不由抓着硬热的阳具撸动,他闭气功夫极好,一边撸动胯间的巨物一边悄悄往林如意那边游动,不经意间看到石缝里有只水蛇在游动,这两日他吃了好几只了,无毒且肉鲜,他心下一动,计上心头。
林如意洗着洗着,他觉着脚底有个东西在游动,起初他以为是鱼,可又不太像,好像又细又长的,围着他的脚腕打圈,他吓了一跳,也不敢低头看,拔腿就往岸上跑,可水底的鹅卵石十分滑,湖水又有阻力,不等他走两步,便绊倒在湖里,“扑腾”一声,激起一阵水花。
水没过头顶,林如意当即就喝了好几口湖水,水钻进他的鼻子、耳朵里,他想站起来,可被水压的怎么也起不来,他扑腾着,又惊又怕,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忽的被一股拉力拽了起来,从水里出来的瞬间,林如意被水呛的直咳嗽,等回过神来,自己正被齐云州肉贴肉的抱在怀里,林如意狼狈极了,而齐云州一手抱着他,一手还持着剑,剑上挑着条二尺长的水蛇,颇为潇洒。
齐云州将剑上的水蛇甩了甩,一脸紧张的问林如意:“伤到了吗?”
林如意被吓得还没回过神,也不知自己受没受伤,齐云州没有追问,抱着他就往山洞里飞奔,等林如意回过神来,两人已经置身山洞的蒲草垛上,他浑身赤裸的被齐云州抱在怀里,而齐云州也是赤身裸体的........
“啊!你做什么?”林如意大惊,想从他怀里出来,被齐云州一把又按了回去,屁股重重跌回齐云州的怀里,屁股正好戳在一根硬物上,林如意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催促道,“快放开我!”
“别动。”齐云州抓住他的手,将他箍在怀里,煞有介事恐吓道:“你大腿被蛇咬了,这蛇有毒,不把毒液吸出来,你这条腿可能就会废了!”
“.......啊?”林如意果然被吓到,乖乖不敢动了,连呼吸都秉住了,慌张又害怕的问:“那怎么办.......我会死吗?”
齐云州见他眼中含泪,惨兮兮的十分可怜,鼻尖和眼尾都红彤彤的,便放轻声音安抚道:“放心,我给吸出来。”说着把林如意调了个个儿,林如意十分顺从,撅着屁股趴在他腿上,乳肉就贴在他腿上,齐云州不禁伸手在他臀尖揉了揉,边揉边问:“疼吗?”
林如意摇头,“.......不疼。”
林如意身上如白玉一般无暇,哪有什么伤口?齐云州摸了摸他大腿后面的嫩肉,毫不犹豫的咬破手指,把血涂在上面,把手伸到林如意眼前,“看,流血了。”
林如意当下就呜呜哭了出来,他心里既害怕又委屈,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被流放到这荒蛮的西北当什么县令,路上还被齐云州牵连,掉进这鸟不拉屎的山谷里,没有高床软枕,没有锦衣玉食,更没有婢女服侍,洗个澡又无缘无故被毒蛇咬伤,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林如意越哭越委屈,齐云州本想趁机占个便宜的,也被他哭心软了,把他搂在怀里抚摸安慰,“别哭了,没事,毒都吸干净了.......别怕,不哭了啊,不哭了。”
哪知越安慰,林如意就哭的越大声,在齐云州怀里嚎啕,哽咽着诉说心中压抑多时的委屈,“凭什么把我跟我兄长都发配出去,南方正跟海寇打仗,我大哥、我大哥要是有什么意外怎么办?皇上欺负我们家........见我祖父走了就欺负我们林家........呜呜呜呜呜呜.......你们姓齐的太坏了.......太坏了.......”
齐云州任他捶打撕咬,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嫌弃,反把怀中哭泣的小人儿搂的更紧了,耐心的哄着他:“是是是,齐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太坏了,别生气了........”
林如意打着哭嗝在齐云州怀里睡着了,即使睡熟了,还不嘟着嘴、皱着眉,委委屈屈的样子,齐云州给他盖上被子,烧了一壶热水给他敷脸,若是不敷,明天起床怕是睁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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