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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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瓦迪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名字。那些英国人没有透露死者明泽。他们还是新事件中的数字，只是那样而已。瓦迪姆是这找关系去问问题，但是却永远不能直问。什么都没有。如果不直接询问真相的话，他永远都得不到真正发生的事。

在职责之后，他走到其中的一个安全屋里去让自己恢复到能够换衣服的程度。他永远都无法假冒阿富汗人，但是最起码没有人需要看到一个苏联士兵进入英国大使馆的大门。那个承诺一点一点的啃食着他，那个在绝望边缘时在一个脏兮兮的旅馆里给出的，那个将丹的尸体从山里带回去的承诺。

普通人的衣服。他从来都没有在喀布尔穿过它们。他把脑袋包在头巾里，红脸的白种人穿着没有特征的服饰。他的口音会暴露他的身份。他的自尊是最糟的一点，但是他感到恶心到无法入睡的程度。丹的死像是一颗腐烂中的牙齿一样，它很疼，疼到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它停止，除了将它连根拔除以外；而那，则需要一颗子弹才能解决。

瓦迪姆朝着大使馆走去。让他走进去的东西很复杂，他完全是靠着虚张声势、哀求、还有他也许有着什么能让英国佬们感兴趣的东西的预感走进去的。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也许不完全是；他会说会做所有能让他进去的东西。他被搜身，双腿张开面对着警卫室的墙壁，脑后被枪口顶着。职员中一人记下了他的名字。他给出的是柏拉图的名字，他给出的军衔是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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