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让鸟儿甘愿收敛羽翼，雌伏在自己身下，岂不是比折断它的双翅更有趣味？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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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梦里也是一片荒唐淫靡。花陌喘息着醒来，抬眼看到一豆荧荧灯火，正是他住了大半个月的卧室，总算不是那间带给他无数噩梦的青楼雅间。

他轻轻地舒了口气，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撑过来了。精神甫一放松，疼痛与疲乏立刻席卷而至，花陌觉得浑身仿佛被拆散架了一般，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痛。两个仆役正一左一右地将他从浴桶中架起，第三个人手持一块布巾帮他擦拭身体。花陌早已习惯了被人这样摆弄，权当自己是样物件，踉踉跄跄地被扶到榻旁坐下。

饱受蹂躏的部位刚刚接触到柔软的被褥，竟痛得花陌一个哆嗦。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换了个姿势，勉强跪稳，让仆役帮自己擦干头发。

屋门“吱呀”一声开启，花陌下意识抬头，正是陆业。

陆堡主显然也刚刚沐浴完，随意系着一件浴袍，金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滴着水。他一边朝花陌走来，手中一边把玩着不知什么东西，指头大小，在烛光里闪着细碎的金光。

还没待花陌看清楚，陆业的手腕就轻轻一翻，将那东西随手纳入袖中，朝屋中其他人吩咐了几句。那几个仆役放下手头的活计，略一躬身，退出门去。屋中复又只剩下陆业与花陌两人，明教弟子高大的阴影覆压上来，带来强大的压迫感，令花陌感到本能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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