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甚好，但总有人不会去注意。

-----正文-----

向旭当晚按着余升做了三次，尽兴为止，没再动要把余升操得起不来床的心思了。毕竟他要是早上还想做，再把余升叫来就行了。

但第二天早上，向旭发现余升一反常态地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裹着浴袍，坐在阳台上对着一片飘来的半枯树叶发愣。

余升点着一支爆珠烟，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却像根本没抽过几口似的，烟灰全掉在桌子上。

“余升。”向旭倚着门唤他。

余升茫然地抬头，像是突然回神了一般，立马将烟摁灭在烟灰缸内。

“抱歉，我这就收拾离开。”

“急着开店？”向旭问他。

余升把烟灰都用纸巾掸进烟灰缸内，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今天不想开。”

向旭没动：“那就留下来吧。”

余升站了起来，想去洗个手，但经过向旭的时候猝不及防被他揉了一把头发。余升抬眼看了他一眼，任由向旭跟着自己走进浴室。

“你不要上班吗？”余升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向旭手里。

向旭无所谓地耸耸肩：“今天没什么事，晚点再去。”说完他把牙刷放进嘴里，左手去揽余升的腰。

余升顺势懒懒地靠在向旭的身旁里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他脸色苍白，神情冷淡，像是一不注意就会破碎。余升低笑了一声，引来向旭的注意。

“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快就会死？”余升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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