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亲爱的

-----正文-----

四

徐文祖并没有加深这个吻，反而是正人君子般坐正，只是借机把尹宗佑搂进了怀里。

他本来就比尹宗佑高出不少，这个动作是顺手又自然。

“你是真的爱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是你引以为傲的艺术品，才觉得我对你来说很特别呢？”尹宗佑有些伤感道。

“都不是，”徐文祖摸了摸尹宗佑的头发，很柔软，不像他那么倔强，“又都是。”

尹宗佑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便不再说话，也没有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只是静静靠着。

这一刻他们好像只是万千世界中的一对普通恋人，在美好的季节里相拥着欣赏美景，不用为未来何去何从而忧愁烦恼，不用在乎世人不解且恶毒的眼光，只是享受着彼此怀抱中的温暖。

没过一会儿，徐文祖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水一点点洇湿了。

“亲爱的，哭什么？”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对方的发顶，感受着唇下毛茸茸的脑袋随着哭泣一阵阵抽动。

尹宗佑只是摇了摇头，无意间显得无助又可怜。

徐文祖这会儿倒是有眼色了，他只是一下下顺着怀里人的头发，没有再追问些什么。

慢慢来，一步步来，这才是徐文祖的处事法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去，月亮代替太阳照料这片善恶并存的大地。

尹宗佑也终于止住了哭泣，说：“我只是觉得人生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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