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这六个月以来过的不太好。说要习惯阿丘的空缺,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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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呈这六个月以来过的不太好。说要习惯阿丘的空缺,那是不可能的。贺呈从头到脚的生活习惯多多少少都有阿丘的影子。他曾一次又一次的把车开到阿丘家楼下,最后开车回家的时候竟然有一丝无家可归的孤独感。
但人总是要活着。贺呈能活着。只是会用酒来做止痛药、助眠药,会不分昼夜的失眠,会习惯性的因为头痛而皱眉。他还是会夜夜笙歌,只是身边再也没有留过人。若不是贺呈本来就寡言冷脸,他的下属们就会发现他已然是一副行尸走肉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注意到日期,又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换了季节,才猛地意识到他日日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要回来了。
六个月,零一天。
六个月,零两天。
六个月,零五天。
六个月,十五天。
今晚阿丘家的灯还是没有亮。贺呈慢慢加深了自己的疑虑和恐惧。比起阿丘还没有回来,他更害怕的是阿丘回来了也不愿意回家。因为不回家的原因,很有可能是自己。他决定明天去见先生那里问问。他不介意做些更厚脸皮的事。
驶离阿丘家之后,他还要开始夜晚的工作——流连于各个夜总会中。
按往常一样,深夜之后贺呈转场到莫关山唱歌的那个酒吧。他知道那是阿丘那晚去的地方。现在他每天都把这里作为他的最后一场,明知道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每天如此便成了习惯,或者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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