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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

京城的百姓看到皇宫也燃起来了，终于相信国将不国，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向城外。好在大批人已经在之前被强制疏散，不过三四天，驻立百年的炎朝都城就空了。

鞑靼族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座空城。要等到今年秋天，他们才会意识到哪里不对。

戚入和换了衣服轻装简行地跟齐从义还有越满弓两个人往南逃。

水路是一片空蒙，夜里露重，齐越两个人依偎在船头看星星。

齐从义有时被逗得发笑，但大多数时候都在安静地仰望。越满弓亲了他一下，他就弯弯嘴角，露出几颗雪白的牙。

戚入和出神地看着他们相处。他知道，这种状态，被称作陪伴。

星光温柔地抚摸水面，戚入和感觉到心底悲伤的宁静。他的思念无处倾洒。到现在为止，人生于他而言，都是痛苦的遗失。一个胸无大志的人，命运塞给他整个炎朝的江山，又抢走了他真正爱惜的一切。那么他只能露出恍惚的神情。

恍惚里，他看见齐从义开始站起来脱裤子。越满弓就坐在原地给他舔。粗糙的手指挤压过柔韧的臀肉，齐从义的腰肢晃动，摇晃出清凉的飘忽。

越满弓钻到他的胯下，在场的三个人没有哪个觉得这是耻辱。齐从义夹了夹腿，呵出细细的呻吟。他被温柔地包裹，也被温柔地插弄。这一切都要温柔地醉了，温柔地化了。他觉得内心有一处因干枯而疼痛的部分渐渐缓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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