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我比你熟。”米苏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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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几乎没有光的地方，狭窄的走廊中间回荡着呼吸声，呼吸的源头是几乎重合在一起的两个人。

撒谎，对于罗勋来说很简单，他已经对身边的所有人撒了十一年的谎，但眼前的人在求他，别撒谎。罗勋永远不知道付云在这个身边无人可信无人可用的时候，将自己的理智剥离开有多痛苦，眼下他所知道的，就是此时此刻他即将出口的谎言很艰难。

“怎么，现在连你都要怀疑我？”罗勋闭着眼，却发现周遭的环境使他的视力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从付云问出那个问题开始，他的感觉都不是来自于眼睛所看见的东西。这样一个不能看见神色，不能看见表情，甚至不能看见对方会有什么动作的时候，面前的人要的只是单薄无力的言语。

罗勋没有带着他的刀，但是他有一种错觉，他可以轻易取下付云的性命。

“我不是怀疑。”付云摇摇头，“那个何志盛，曾经几次处理过你安排的事，包括你杀的人。你早就认识他，对不对？以你的谨慎你不会错过一个几次调查你的警察。更不会错认他。”

“上次洪杉让孔龙去盯着你，几乎是同时，孔龙住的哪家原房东消失，我曾经想把他们找回来依旧住那个最方便监视你的房子，但是毫无音讯，如今看来，”付云深吸一口气“他们本来也不存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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