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的鸟到了早晨便开始闹腾,一声声的,也不知是在叫些什么。沈伯南照例是起得早的,换了衣服回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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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的鸟到了早晨便开始闹腾,一声声的,也不知是在叫些什么。沈伯南照例是起得早的,换了衣服回来,看见谢临安还趴在床榻上,一双眼睛眯起了,模模糊糊地嘟囔一句:”还在叫呐?”这些时日他的头发留得有些长了,软软地盖在脸孔上,逶迤到颈下。沈伯南挨着床边坐下,给他把被子盖起一点,也回他:“碍着你睡觉了?”一句话说出去,听不到回响。谢临安卷着被子又趴了会儿,再起来时看见沈伯南还没走,才窘起来,脸面上浮着的一层淡红,倒不像是久睡压出来的印子。
“舅舅今朝不上班吗?”他提手挽着头发,把额面上的碎发拨拉到脑后去。沈伯南从床头柜里拿了木梳子给他,“不过是等你。穗之最近不住校,难得我们一起吃个早饭。”“少爷要搬回来住?”“最近时日不太平,他回家里来也好。”两人碎碎地讲着话,一会儿工夫外头天光也开了,夜鸟回了枝头上,草木疏影里照进来一点儿晨光。谢临安睡意去了大半,起身要换衣服。一件宽袖子睡袍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贴在肉上,软腻腻的掐出腰来,沈伯南看了,也只是笑:“腰倒是越发细,恐怕一尺九也不到吧。”“怎么会,男人的腰,至细也要有两尺的。”他一边回答,一边打开柜门,衣柜的角落里叠放着红红紫紫的女士缎袍,他虽然不穿,沈老爷却还是时常叫人比照着样子给他做来。他弯腰从里头取了件青色的夹袄换上,沈伯南好整以暇地靠着墙壁,看着年轻人脱下宽大的睡衣,“前几日穗之倒还问起过,‘怎么谢先生现在还住在父亲房里’,我看他的神色倒像是关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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