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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嘱咐你守护古潼京，为什么没有做到？”

“今日，我便将你军法处置。”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自耳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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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嘱咐你守护古潼京，为什么没有做到？”

“今日，我便将你军法处置。”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哪怕是这般冰冷的质问和宣判，竟已让张日山想要落泪。

然而，甚至不等他看清那朝思暮想之人的面容，一身军装的男人已从腰间掏出配枪，对准了自己。

“咔哒”一声，扳机被扣动了。

他的反应却并非躲闪，而是闭上眼，依旧站得笔挺。身形修长，如竹如松，百年风霜焉能摧折。

佛爷带出来的兵，应当如此。

时间都仿若在此刻静止。

张日山屏住呼吸，耳朵用来捕捉周遭任何细微的动静——他听见那颗子弹滑破空气，贴着自己的耳廓堪堪擦过，尔后直直射入墙面，穿透几张白纸。

“不错嘛。”张启山道。

闻言，张日山睁开眼，终究是红了眼眶。

他颤声唤道，“佛爷。”

张启山应声而动，不紧不慢地站起，双手撑在红木桌面上，倾身看向自己的副官。

他咧嘴一笑，道，“是我，副官。”

“为什么……不处决我？”张日山问。

以佛爷的枪法，断不可能失手，除非对方从开始就未曾想过取他性命。

张启山听罢，顷刻敛了神色：“我按着我定的军法责罚，还得向你解释为什么？不杀你，不代表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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