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到长沙城视察，作为布防官的张启山收到了接风晚宴的请帖。

他对这样的场所无甚兴趣，但总不能拂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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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峰到长沙城视察，作为布防官的张启山收到了接风晚宴的请帖。

他对这样的场所无甚兴趣，但总不能拂了长官的兴致，只得穿戴齐整准备赴宴。

临行前张启山正对着镜子整理衣领，门边传来嗒嗒几声，张启山道，“进。”

来人是张副官。张副官及其自然地从衣帽架上取下军绿色大氅递过来，“佛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得，还会明知故问。

张启山披上大氅，“一个没什么意思，还不能不去的晚宴。”

张副官眼前一亮，晚宴？

佛爷赴宴时从不带自己，每次归来还带着身脂粉味儿。他对此耿耿于怀许久，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佛爷缘由，便暗下决心定要找个机会跟着，去晚宴上一探究竟，看看佛爷到底在干什么。于是他道，“佛爷，司机今日家中有事先回去了，要不我开车送您去？”

张启山略一思忖，“行。”

车内一程，相对无言。

张副官蠢蠢欲动又不好意思开口，车行到府上时，又听张启山吩咐，“你将车停好，同我一道进去。”

“是，佛爷！”

笑得两颗小兔牙都露出来了。

张启山无可奈何地笑笑，忽然想到，副官虽然平日一副凶悍小狼崽子的模样，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华灯初上，晚宴拉开帷幕。参与接风宴的不止军中人，还有长沙城的各界名流。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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