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病殃殃的面孔配上麻杆似的身子，在明灭的灯火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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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谜一样的过客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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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陈飞雨皱着眉头，低斥一句，“你好好作证便是，休得胡言乱语！”

那更夫瞪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醉话。而叶一萧已从方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连忙问道：“你再详细说说，昨晚你听到打斗声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了……说了你们也不信我……”蓝俊才瞪了他一眼，这才继续说道，“我昨儿晚上吃好了饭，拿上了行头，差一点点酉时的时候出了门……然后……呃……我估摸着要酉时了，就敲了梆子。大人您可别不信，当时虽然太阳都落山了，但我做了十几年的更夫，这时间绝对不会弄错！”

他这一番叙述颠三倒四，但叶一萧却听得十分认真，继续问道：“好，当时酉时，然后呢？”

“然后我就沿着雍济渠往前走，那段路不长，和你们衙门门口到文德桥差不多远。然后我刚过那个……就你们说那个茶楼，两层高，琉璃瓦的……反正我刚过去没几步路，就听见里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蓝俊才嘿嘿地笑了出来，那双眯缝着的浮肿眼泡活像是水缸里的金鱼，“我之前几天就看到他们家两个老板在打架，所以就觉得有热闹好看，凑到门边——结果门是在里面锁上了的！看不到……这就没意思了，我就走了。大人们，我这么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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