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该问的话还是要问。

-----正文-----

【84】一叶知凶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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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从四楼直坠而下，周平德早已停止了呼吸，连身体都已经变得冰凉。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裤，头发也是披散的，浑身上下像是从沙土中滚了一圈似的，尽是砖屑和灰土。

周茂德扑倒在弟弟的尸体之上，痛哭失声，简直好像要将心肝脾肺也一并哭碎了似的。叶一萧不久之前还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哭声，正是林夫人哭女儿林雁柔——接连两桩惨案，一则中年丧子、一则痛失兄弟，叶一萧虽然无法切身体会，但也感同身受地觉得悲伤。

“小周大夫，还请节哀……”

陈飞雨讷讷地开口，显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终于还是唐承志和丁正奇走上前，一左一右将周茂德给拉开了。

“平德！平德！”

周茂德挣扎着伸出手去，像是要最后一次碰触胞弟的尸体。生离死别，最是无情，叶一萧别过脸去，不忍心再看。

“姓叶的，过去罢。”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叶一萧低落的情绪，楚良才难得没有阴阳怪气，而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叶一萧沉默地点点头，走到周平德的尸体旁边。

只见周平德面色苍白，从头到脚都沾满了泥土和砖石的碎屑，身上到处都是凝固发黑的血液，右腿和右臂折成了诡异的角度，应该是掉下来的时候一并摔断了。而在他的身边，还团着一张床单，上面没留下什么血迹，就是同样沾满了灰尘，显得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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