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角逐里,贺舒不敌陆霁塬这样的高端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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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的内容是五十年前ABO性转实验完整记录,活生生的腺体被挖出,或者冰冻或者碾碎。秦岁寒倒吸一口气,那时他也不过十多岁,村子里总是会丢失Omega或者Beta,有人说是被野兽咬死了,也有人说是被卖给人贩子换钱了。
“相信不管是您还是我,对这段视频都不陌生。”陆霁塬为秦岁寒倒了杯水,“那么我们继续看下一个新闻。”
光脑播放器转播新闻频道,记者正在报道人口失踪案,这些人几乎是销声匿迹,多以Beta为主。
“还没有出现一个合适的节点,所以人们并不把这件事联系到五十年前。”陆霁塬十分轻松地向秦岁寒讲述,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痛痒的故事。“若是街上突然出现一个腺体,或是后颈空洞的死尸,性转实验绝对会是大众脑海里的首选。”
秦岁寒沉默了很久,他面色不变却浑身是汗。他知道陆霁塬想告诉他什么,儿子不在他手里,或许是被抓去做实验了。
“你知道些什么?”秦岁寒不卑不亢地盯着陆霁塬,犹有结为盟友的氛围。
“现在还有人在做性转实验,而且买卖很大。”烟雾中看不清了陆霁塬的轮廓,只有猩红的烟芯,“这在红灯区屹立不倒的销金窟,有两把厉害的保护伞在军部甚至政场。
“你有多少把握能带我的儿子回来?”秦岁寒在这一刻不是什么军部元老,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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