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上戏幕之时,欢宴已成废墟。
-----正文-----
田边凉花做了一个梦。
她说不清梦里的颜色,或许是一片黑暗,或许是色彩斑斓,非要形容,大抵是她眼之所见与身之所感并不相符。
她在死寂的黑暗中,看人世的纷繁。
无情与多情、冷清与热闹、死与生、祸与福,在她体内交织流转,匆匆来、匆匆去,到最后,留给她的,只剩看罢戏幕欢宴的怅然流连。
一场、十场、千百场,不知是哪一次惊回首,身后黑暗悄无声息,以她为界,同白昼撕扯。
她的眼里涌出泪来,穿过明暗分明的矛盾,两端,将最不可交融的颜色,混淆成雾气,无声蔓延。
俗世喧嚣纷纷消退,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身处的黑暗。
不,那并非完全的黑暗,隐约的红光勾勒出复杂的花纹,让她的形单影只暴露无遗。
当有颜色留在她眼里时,其余所有的颜色纷纷褪去。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事物,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又花了很长时间,她才弄清楚“自己”。
这意味着,她开始寻找“他者”。
在哪里?身上束缚似有千斤重,可这并不妨碍她辗转寻觅。黑暗不像想象中那般无垠,她摸索到尽头,停了下来。
一并停下的,还有铃声。
视野。
触觉。
气味。
声音。
构成过她的一切再次将她构成,她因而体会到更多。痛苦、情绪、思考……曾经见过的幻想终于在此刻成为压垮她的绝望,她攀上戏幕之时,欢宴已成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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