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过母亲的家。
*性明示有
-----正文-----
亚瑟来接他。
阿尔弗雷德本来不想给他自己的地址,但他更想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没猜错,最多10分钟的车程。
今天晚上5点我来接你。
那边隔了一会儿发过来,他肯定有点惊讶。阿尔弗雷德想了想那张似乎永远冷静的脸,把手机扔进桌膛。
“看到这里……谁可以给我举个例子?”
教授在台上发问,阿尔弗雷德在便利贴上写下
5p.m. home.
他没去过母亲的家。据说母亲用积蓄在乡下买了房子,老琼斯一直梦想的事,但他离不开城市。那栋房子长什么样?门前种花吗?无从知晓。连母亲这个人都是模糊的。这种慈爱的形象一半拴在老琼斯的形体中间,一半是不存在的,如果在早年他们这个家庭还未离散的时候,母亲是一串钥匙的哗啦哗啦声。有时候打火声会再响,微波炉会转亮,那些曾经诱人的香气重燃,但饱腹感阻隔了他们与这种引诱的联系,只有母亲,要独自踏入食物的陷阱里,好像扎进迷雾的一头棕熊。他会喊妈妈,但是没有什么回应,不是形式上的爱抚,这只是一种完善的敷衍。他们家处在这种敷衍里,母亲待在离职的高强外,在家庭这个网络里她落伍了。如此阿尔弗雷德谅解她,即使他没有什么好去谅解的。
而亚瑟传递出了另一种另类的柔情。他轻轻松松地替代了母亲的职务。责任是一种冷冰冰的东西,也许还有其他因素掺杂,但阿尔弗雷德不愿承认,好像把这归类在亲情里就是一种玷污。他宁愿要亚瑟对他纯粹的需求,就像他的渴望一样,可以对等,共同压断天平的制衡点。超市买来的鸡肉和咖喱一起入锅,那才是阿尔弗雷德的晚饭,亚瑟坐在他旁边,他才是一位监护人,即使平静的时光短暂,他也不会失去这一身份。只要有亚瑟柯克兰其人存在的证明,上面都会留下他同胞兄弟的一丝认知,这样的链接牢不可破,近乎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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