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柜台，卖了吧。

-----正文-----

三

第二天下午，林照水穿好情趣内衣，披了一件薄睡袍，躺在沙发上午睡。

他把密码告诉了傅如栩，让他自己来的时候自己开门。

林照水睡得不安稳，做了很多梦。以前也经常做梦，但这两天尤其多。等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傅如栩怀里，而外面的天已然漫布彩霞。

他一觉睡到了傍晚。

傅如栩没有睡，他正举着手机看电影。见他醒了，就问：“你昨晚没睡好？”

林照水呐呐道：“你怎么……不做？”

傅如栩从睡袍露出来的缝隙里看见了情趣内衣，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事实上，当他用那个密码打开门，走进这间公寓，看清屋内的全貌时，就已经投降了。

他一反那晚暴戾的模样，轻轻抚摸林照水的脸颊，说：“不做，我陪你睡会儿。”

林照水眯起眼睛，淡淡笑了：“嗯。”

傅如栩并没有再问他老公的事情，这已经够明显了。他就像这间屋子另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给林照水准备了晚餐和宵夜。

晚餐和夜宵意外的很适口。林照水忌口的东西都没放，他尝了几口，眼睛发亮，意外地看向傅如栩。

傅如栩面色平静地问：“怎么了。”

林照水咬了下嘴唇，小声说：“没什么。你做饭很好吃。”

傅如栩端给他一杯蜂蜜水：“慢点吃。”

林照水看着那杯蜂蜜水，眼底情绪汹涌，眼睫颤巍巍的，末了才点点头，不作声地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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