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曾怜灯暗,如今只畏月明。
-----正文-----
“什么没有关系,”裴耽声气已弱,却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来了长安,人人都知道你我有关系。”
奉冰呼吸了几口气,忍住了将出的咳嗽,慢慢地又道:
“裴允望,你长养名门,勤读苦学,一朝金榜题名,你有你的远志宏图。我当年本不受宠,甚至还身陷大狱,你不愿受我牵累,我并不恨你。但是——”
“——你不恨我?”裴耽突然道。
奉冰抿唇。
裴耽的眸光渐渐冷了下来。好像方才从他心腔里跃出的那个孩子一下子又被摁了回去,他树起了当朝宰相威严不可侵犯的藩篱。
“滋滋”声响,是小红炉中的水又沸腾了一遍。裴耽再度回到案前坐下,一撩袍襟,重新煮茶,动作行云流水。
他是个风雅青年,做这种事的时候虔诚温厚的模样,一向令人心折。奉冰目光不定地看着他,半晌,也坐了回去。
“向崇的案子,你如何想?”裴耽却问。
奉冰一愣。
裴耽端然等着他回答。
“他……”奉冰揣测着裴耽的语气,“他或许是偶然遇到了山贼,也或许是……因我而死。”
裴耽挑挑眉,“原来你知道。”
奉冰咬了咬牙。
“你此来长安,无数人在暗中虎视眈眈。”裴耽提起憨态可掬的白瓷壶,慢悠悠地倒滚水,“有的人相信幽恪太子还有残党,他们怀疑你。还有的人,本身就是幽恪太子的残党,他们却恨你,当年太子党羽数千全数问斩,偏偏你活了下来,还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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