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舆论操控的傀儡,自诩正义的发声,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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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末沉默了一瞬,“我有问亲密接触行为具体指的是什么,她当时第一次来,对我有所隐瞒,并且情绪不稳定,我建议她先以现在这个老师教得不好为由换掉他,情况严重时可以选择报警。但后来她就没再来过。当时没看出来她有抑郁症的征兆,很可能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迟末说:“你们最好不要直接拿那些照片让她指认,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
“嗯。”余灼总算抱够了,拍了拍他的背,“起来吧,给你带了早餐,等会去医院。”
去医院换药的时候,迟末将余灼拒之门外,理由是不想他看丑陋的疤,实际上是他装疼装得很辛苦。护士换了药,说伤口恢复良好,注意避免剧烈运动,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两人一起回了警局,余灼车刚驶进路口,就看到一堆媒体蹲在市局门口,还有孙卓越的妻子赵秀文。她抱着孙卓越的遗像坐在警局大门口,哭声悲天恸地,在她的身后有一群人举着牌子,隐约可见“还孙老师一个公道”“严惩凶手”等字样。
迟末远远瞧着,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又很快压下。他忽然想起了傅声笙,心里只觉荒唐。善者含恨九泉,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恶者罪孽深重,却被撰写正义的墓志铭。
“被舆论操控的傀儡,自诩正义的发声,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说话。”迟末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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