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了最低底线,给钱,以及不乱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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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靳宴的前一天晚上我失眠了。
彻彻底底的那种——人躺在床上,耳朵却好像仍旧逗留在前门大街,脚步声、车声、交谈声,甚至绿化树树叶被空气轻轻摩擦的声音都不依不饶地在脑袋里翻江倒海。
然后我不得不翻身下床,鬼鬼祟祟地摸进我的妹妹方幼薇的房间里,偷拿她的昂贵眼霜。
亡羊补牢唯一的实际作用是我焦虑的心情终于得到一定程度的缓释,望着盥洗镜中自己淡青的眼圈,双手合十,认真许愿几小时后见到靳宴时,务必要精神抖擞、光鲜照人。
再然后,我顶着一双涂满厚厚乳霜的眼睛再度躺回床上,感受着眼周微微发热,总算如愿进入了梦乡,还梦见了四年前见靳宴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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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靳宴还没有像现在一般浑身洋溢着稳如老狗的气质,他刚毕业不到两年,演的都是些需要在演员表里下拉很久的角色,见过最有权势的人可能就是我——的爸爸,在饭桌上和同剧组的人一道,举起酒杯给我爸敬酒,可惜他坐得太远,近处的人在我爸跟前舌灿莲花,他却连碰杯都够不着,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露出一丝不太明显的尴尬神色。
应该是只有我一人注意到了,事实上,从他走进包厢里的第一秒,我的目光就像胶水似的黏在他身上,片刻不离。他察觉到自己被注视着,茫然地抬起头。四目相接时,我笑了笑,抬起手里的酒杯,替他留出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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