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掌握了靳宴还在意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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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淇的房间格局与我的相似,很宽敞,他得知我大度地将房间让给了靳宴后,相当积极慷慨地拍了拍自己的大床,“没事,我这里够睡。”
我则抓起一只枕头丢他怀里,“想得美,本少爷是你想睡就睡的吗?”
“方幼安,这可是我房间……”
他在见我双眼似利刃般飞来后,渐渐没了声音,小小地嘟囔两句,就乖乖抱着枕头缩沙发去了。
我掀开他的被子,慢慢躺进去,棉花覆盖住身体,这一整晚的奔波、疲惫、惊吓、懊恼和勇敢,揉萃在一起,压到眼皮上,对抗许久的睡意卷土重来。
一片沉静中,依稀听见裴长淇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不爱和人同床睡?”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合着眼皮,由着意识一点点被困倦吞噬,彻底睡过去前还是想了想。
上一个同床的人是靳宴。
倒也没有不爱。
那一觉睡得很沉,但醒来的时候却才六点,晨光隐隐透过窗帘,四周安静,耳边只有裴长淇一长一短的呼吸声,我望着天花板望了很久,慢慢地坐起来,而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换好衣服出了门。
鹭山的清晨没有北京那般造作呼啸的风,那冷是攥着湿劲侵入了骨子里去的,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似乎都被打上了冬天的钢印,吐息间散开的白雾清晰可见。
我没戴围巾,只得可怜巴巴地揪着短促促的衣领御寒,好在要去的早餐摊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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