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弟弟,对你的感情似乎比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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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招来吧,林先觉逃跑前到底有没有跟你说‘庚’的事情。”审讯的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副银边眼镜,看上去斯文严肃,背后亮如白昼的聚光灯衬得他仿佛一尊大佛。
燕驰不由得眯起眼,从眼皮缝中看向对方。大约半分钟后,他平静地说:“我不知道。”
陆谆,也就是审讯官,用右手敲了敲左手压着的那本书,语气中夹带一丝威胁:“他的日记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燕驰没接话,并未做任何反应。
但凭借经验,陆谆还是从燕驰的面部表情中读出几分焦躁——他的眉微不可见地拢了一瞬又放松,嘴唇较之刚才稍稍抿紧。
“你没看过里面的内容吧?要不要看看...”陆谆引诱般说,“你这位弟弟,对你的感情似乎比较复杂。”
“哈哈。”燕驰骤地笑了,眼中满是讥讽:“看来里面有不少你们无法解读的内容。”
陆谆不否认,反而略带几丝赞赏点头:“也可以这么说,毕竟他写了太多关于你的内容,还请配合做一下解读。”
燕驰舔舔干裂的唇:“我渴了。”嗓音在漫长等待中变得喑哑。
陆谆把助手叫来喂燕驰喝水。
冰冷的液体滋润过干涸口腔,又沿食管而下,流至胃部。燕驰贪婪连喝两杯水,然后用戴着镣铐的手擦擦嘴角,和缓道:“你背后那盏灯,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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