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虽然荒谬大胆，却意外的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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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沈樊在莫尘的床底下待了一整晚，他也听了一整晚，看着震颤的床板，沈樊再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如刀绞，就像是心脏被人从胸膛拿走撕碎，再塞回原处。明明爱的人就在面前，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其他男人交合，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过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带莫尘离开，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样不行，他一个人可以顺利地从莫家离开，但是带上莫尘，恐怕不行。

沈樊紧闭双眼，握紧了拳头，指甲钳进了掌心肉里他都没有痛觉。直到天亮，莫怀瑜离开了莫尘的房间他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夜都不敢乱动保持一个姿势让他浑身肌肉酸疼，骨头也好像被人敲碎了一样。

但他顾不上这些，他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暧昧痕迹的莫尘更加心痛了，他上前抚摸了一下莫尘的脸颊，却被对方无力地拍开，“你很喜欢看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莫尘睁开了眼睛犀利地看着他，他一时间语塞，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否认。莫尘不再看他，脸上尽是疲惫之色：“你快走吧。”

沈樊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慰莫尘，却发现千言万语梗在嘴边就是吐不出来，现在说什么都很可笑。

他走到窗边将一条腿跨了出去，临别前仍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莫尘一眼，然后才从窗户那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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