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或是原地徘徊。

-----正文-----

奈登此时的记忆还停留在演奏会的间歇，只记得大家在听完钢琴家的表演之后在不住地鼓掌，身边的母亲和父亲相依偎着。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想着或许以后有机会能够靠着记忆回想起一些场景。

“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呢？”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适，可能只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自从特尼斯回来之后自己的作息一时都不太能适应。

他看向身旁的特尼斯，“救济会剩下的事情怎么办？”

“救济会维持地很好，到时候会提前结束的，因为现在每天派发的时间增长了，人员采取轮班制，物资也是在加班加点地派送。”

“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不会再办了。”他喝过海涅送来的咖啡，然后给奈登掖了掖被角。

虽然隐约能感觉到其中的原因，但看到他现在似乎不是很想谈论这件事，就还是把心里的疑惑压了压。

他看了一眼有些乖巧的奈登，“你再多休息几天，没事的。”

因为这几天要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呆在军辖区内是最安全的。病房里的配置也很齐全，风格也是按标准的客房设计的。

“奈登，你考虑过以后吗？”

病床上的他从窗外的风景回神，侧过头看着发问者。“嗯？什么以后？”

与这一切会到哪一步呢——他当然也会问自己，已经不止一次了。稍稍顿了一下，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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