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我只觉得耳边充斥自己震耳心跳跟风声。
-----正文-----
(四)
后来车拉到镇上去修,用骆驼拉的。
四匹骆驼天不亮晃晃悠悠,拉着我那小破越野晃悠到正中午。
我坐在车里把着方向盘,眯着眼抽着根哈德门一直看坐在骆驼上的恩和。
他那会还不怎么跟我说话。
穿着一身棕色的单袍,腰间用一条长巾子扎住。
头发是贴着头皮剃的青茬,左耳上俩环,底下那个环大些,穿了颗打磨光亮的绿松石。
骆驼载着他左右摇晃,他耳朵上的松石也跟着晃。
二十出头的青年刚舒展开身条,腰窄脊背直。
经年风吹日晒使他比城里那些小男孩皮肤还要黑一些,身段更要精壮一些。
我来来回回看了他许久,尤其是腰,一根哈德门抽完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明面调戏我还做不出来,一是不合礼数,我是弯的,人家可不一定是弯的。
二是怕挨揍。
至今我还记得这小狼崽子是如何赤手空拳掀翻一头四百多斤的骆驼的。
真闹起来,恐怕我只有挨揍的份。
修理厂暂时捣鼓不了我那二手的越野,说暂时没有这个型号的离合线。
我只好跟恩和一同骑骆驼回来。
去时日头高照,到城里我照例想买一条哈德门。
问了仨超市都没有,只能作罢。
掏掏裤兜,一盒子哈德门还剩十一根。
骑着骆驼回去走了没一个小时天就擦黑。
天一黑,恩和却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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