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唯一的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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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去陈述暴行的始末?尤其是你还参与了对自己的迫害。
孔雀蓝的被褥,起起伏伏,像极了青绿山水。说到青绿山水,就想到《千里江山图》。体液化在床单上,应了“皴擦点染”的“染”。深浅浓淡,干枯虚实。胸中的丘壑,一心的索求都在这幅画当中。这不是言殊的画,这是纪天川的画。
行篇布置的是他,拥有的也是他。但是他不是唯一的藏家。
言殊被压着,面仰着。他看见孔雀蓝的被褥从纪天川身上,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缓缓滑下去,跟自己的眼泪一样的速度。
他被纪天川贯穿,怎么能说贯穿呢?因为他难以启齿的那个肉蚌,是他的中心。从前到后,从后到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他意识到这个不洁的存在开始,这个不洁的存在陪了他二十多年。
纪天川第三次和他做,更加强行地进来。但是自己并没有受伤,因为那个地方分泌了很多水。
言殊甚至感觉到,因为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纪天川的阴茎涨得更大,他能感觉他阴茎的线条,龟头和阴茎的那个悬差。
那个悬差在他娇嫩的地方来来回回挫动,压实了他阴道的细肉,给他带来极乐。
以及羞辱。
他叫着,不知道自己叫着春,还是惨叫。也许两者都有吧。
“哭什么?”纪天川用自己下体凿着言殊,看着言殊身上的软肉随着自己每个动作,呈扩散状的抖动。像是红得发黑的墨滴到水里,荡漾开一圈一圈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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