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春寒料峭的帝都的夜里。像纷纷扬扬的雪,没有哪一片雪花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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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抱着娶妻生子的心来谈恋爱,却被程悦月这个世间奇女子一球撞歪越出常轨,索性也扯掉了沈清河那些说辞,说白了人都是为了欲念活着,都是为了自己而自私自利活着,程悦月教给他最深切的道理就是这个。
所以他可以放纵,不必再拿他奶奶泉下有知这样的理由当挡箭牌,他也是为自己活着的,人生的轨迹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改变,变到什么方向,这甚至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准确说根本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事情,人对于自己的事情最无力。沈清河逐渐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他越说要为自己活着,越不知道自己是谁。
因为程悦月,沈清河去了酒吧,去了迪厅,尝试了许多人生第一次,这些应该放到18岁,感觉还很青春,是一个做什么事情都能以“青春”为借口粉饰的年龄,而他已经23岁,只能归结自己再弥补这么多年的老实本分,反正现在他也不用为了谁存钱,手边有了就花,也不用多想未来。成绩也不用考虑,总归进了帝大,只要能毕业,总是有出路。
所以就有放纵的资本,沈清河第一次发现他也是有了“资本”的人了。
高中时一个同桌赵浩然在农大,当时志愿报的就是农学本硕博连读,几乎天天在大棚子里,或者去试验田,本来外号叫“小黑”,现在只能叫“老黑”了。两人跨过半座城吃了一顿饭,赵浩然提起上次聚会见到的沈清河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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