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暴揍,意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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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好全的病,这一遭下来便凶狠得直要去我命一般。爹娘围在床头叹息不已。
祝应台到底被银心带回,于是也在近旁帮衬着。一双提笔做锦绣文章的秀手因煎药端汤烫得红一块儿白一块儿,还有不及戳破的水泡。
我真的不想这样。
知她为女儿身后,我就分外不愿对方帮忙。然细想来,曾经的祝应台也总做这类事,我甚至以此调侃过她,现下唯余懊悔。
一日房里只我和她,我轻声唤她凑近些有话讲。
祝应台仍同往常那般大咧咧附耳过来。
“我知道你是女人了。”
她闻言竟然噗嗤一笑:“你不会才知道吧?”
这回反倒我愣住了,尴尬道:“常人哪儿会往那上面想啊……觉得自己挚友是女人,这不有病么?”但她这么一笑,倒是把很多别的东西例如在书院的不愉快等都笑没了,我俩相视一笑,自此心照不宣霁月光风。
剥去那层尴尬与别扭,我觉得我又可以了,当即拿出两年前的废物大爷样将她使唤来使唤去。祝应台开始念在我是病人的面上不计较,后来捧了书册坐在一旁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我装作生气将她赶出,她乐得清静、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渐渐的,我的病好起来,看到祝应台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
直到一次接连五日没见着对方,我好奇问娘她干嘛去了。
娘捂嘴一笑,反倒问我觉得对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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