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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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将记忆中好像还是金色头发的小孩和宁少琢联系在一起，他的脸我早已不记得，似乎连仅剩的一点记忆也出现了偏差。

“你还记得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由于惊讶，我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连精神都比刚才振奋不少。

“为什么不？”宁少琢在我背后笑了下，滚热的气息短暂地打在我的后颈上被冰凉的风一吹就散了，“我去葬礼之前就知道要见到你，不过就算不知道，我也能认出来。”

“为什么？”我自认没有保持童颜不老的秘诀。

“我说你变化不大，你信不信？”

“不信。”

宁少琢没有马上接话，等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就当我认不出来吧，这不重要。”

我突然想不出其他的问题，对于发生在15年前的短暂插曲，如果不是因为地点特殊我可能会完全想不起。

但这时候的沉默隐约透着尴尬，我只好问道：“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宁少琢闷闷地回答：“我不想你把我当做小孩。”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我努力开了个玩笑，“怕今天以后没机会了？”

“别瞎说。”宁少琢严肃道。

气氛因而凝重起来，都是因为我不合时宜乱说话，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快说啊，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

宁少琢说：“反正你现在也不会把我当男人看，无所谓了。”

“那个时候，我才不到10岁，刚刚被接到岑家，亲生父亲都没见过几面，却要和他现任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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