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正文-----

男孩如我想的一般软弱。他没有试图去抗争什么，只是沉默地避开我。他开始提前很久出门上学，我便更早地等在校门口堵他。我还是给他带水果，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收。有一次我们争执得太厉害，学校的保安过来问情况，男孩就趁机甩开我的手跑了。

关系缓和不了，我很快就懒得再费心思，只是身体食髓知味，不久便又想要亲近他。我换到学校对面堵他，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威胁他要告诉他父亲他勾引我，然后是他的老师、同学，甚至是我的妻子和女儿。男孩白着脸说不相信，我就把手机给他看，告诉他我录了像。

男孩妥协了。

他把下午下课到晚自习之间一个小时的晚饭时间匀出来给我，足够我们去学校附近开一次房。我们早上还是在校门口碰面，如果有需求我会告诉他——每次他都会垂下眼睛去，显得很不高兴，但只是温驯地点头。我给他的东西他还是一律不收，后来我便也不费心思买了。

我喊他小鹿。他一开始很抗拒，装作没听到，后来还是依从了，照往常一样选择妥协。小鹿在床上很乖，怎么摆弄都只轻哼着受着，什么要求都会听从，只是不愿意开口说话。他很讨厌荤话，每次我说那种侮辱性的词汇他总会哭，而这加剧了我的兴致。后来我在床上连小鹿都不喊了，喊他小骚货、贱婊子、烂鞋、母狗。亲昵一点的时候我喊他小母鹿，说他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看着他伏在我身下哭。他连哭起来都无声无息，只能看见星星不断从他眼中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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