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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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故人

新岁正假已过，唐礼随信称不日便会抵达长安，叶归云便又等了几日。

这几日他和秦非影一道去见过燕长凛，那人倒是十分配合他先前商讨过的说辞，只说二人多年前因故相识久未见面。秦非影虽有些好奇却也没再多问。

*

那日叶归云到将军府上之时，燕长凛还在千方百计想着怎么让杨望秋与自己一道去绛雪坊小住几日，自从他做了太傅以后就常说忙得脱不开身，就连正假至今二人也只在太极殿上见过一次。

正愁眉不展地考虑用什么借口时，听护卫通报说有位叶姓公子求见，说是将军的旧识。

燕长凛有些疑惑：“姓叶？”记忆里似并未有过这样的故人。

“那公子还说，将军看到这个便明白了。”护卫双手呈上了某物。

直到看到那枚玉珏他才忆起原来时光已荏苒这么多年。

“经年未见，你都是将军了。”

“阿凛。”

燕长凛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青年有些欲言又止。

叶归云笑笑：“怎么？是认不出我了？”

“倒也确是过去许多年了。”

燕长凛闻言摇摇头，纵使岁月已过去十八载，他还是能依稀认出眼前人的模样，是他对清冷的宫墙少有的怀念。

他屏退众人，为叶归云斟了杯热茶。

“你在此处，那……”燕长凛心中思绪万千，竟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无妨。”叶归云看着杯中茶盏圈圈层层荡漾，“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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